碎成了几瓣,脱下外套,复又上床把人抱在怀里:“可是你发烧啊,如果烧太高,硬挺着身体会烧坏的。”
他说着低下头,嘴唇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地阖动了一下,试着温度:“不行澜哥,烧,真的烧。”
郁江澜抬眸看着天花板:“我以前,很少生病的,不像现在这样…”他自嘲一笑:“现在,淋个毛毛雨都会发烧…”
他长长叹了口气。
凌季北:“不是啊澜哥,你最近天天熬夜,也跟我们操心,你这是积劳成疾了。”
郁江澜问:“训练赛打得怎么样?”
“…”凌季北慌乱地撇开视线,为难的样子郁江澜一看便是了然,成绩肯定又是垫底了。
“没关系,”郁江澜说话都是气声:“只是训练赛。”
“你这嗓子…”凌季北简直听不下去了:“怎么这么哑?”
郁江澜沉默了好久,才回答说:“刚刚吐了,可能太用力…”他说着说着实在太累,睫毛颤抖了几下又阖上了双眼,面色一片宁静。
凌季北抱着郁江澜,一点点平躺下来,然后放开他:“澜哥,你睡吧,我去买退烧药。”
郁江澜没松手,手依然搂在凌季北的腰上。他身上又热又软,白里透着一丝蛊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