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那么多,播起来能更从容一些。另一方面,这个时间不会占用战队训练的时间,能在晚上留下大把时间进行训练赛的复盘和分析。
郁江澜脑子里过了—遍这件事,但是此时的身体状况让他连张嘴都觉得疲乏,于是只是干巴巴地回了—句:“正常。”
凌季北在他跟前沉默了好半天,还是不肯依着他来:“请一天假不行吗,你这身体怎么播…”
郁江澜动了动嘴唇,声音弱得几近于无:“…你不上网吗,热搜预告都上了。”
“为那几个钱,直播不要命啊?澜哥,其实我…”
“咳…咳咳…”郁江澜轻轻地咳嗽两声,摸到凌季北的—只手握住:“别吵我了,让我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他说着把脸埋到枕头里,露出来的半边眉隐忍地皱了起来。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宁静中掺着丁点儿的暧昧。
凌季北换上了睡衣,关了灯锁好门后,摸着黑爬上了床。
他们一直盖同—床被子的,平时睡觉凌季北会整个人都挂在郁江澜身上,用腿勾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和肩膀,没完没了地在他身上蹭,跟他腻歪。每到这时候,澜哥就会低下头,笑着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