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得无比安详, 任凭凌季北给他详细讲了晋江会导致锁章,改一天也放不出来要把人折磨疯了的内容, 也不阻拦, 只是木然地听着小孩儿在自己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叨扰着:“澜哥, 澜哥, 我怎么这么累啊~”
“你累什么...”郁江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弱得几近于无:“费力的是我, 我起不来,也是情有可原, 你呢…”
他说着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皱着眉有气无力道:“你给我…起来…”
郁江澜的手被凌季北压了整整一个晚上, 此时麻木得几乎是没有了知觉, 肩膀和脊椎也是酸痛不已。但是最疼的还是腰,从里面往外,好像是生生挣断了一样难受。
凌季北一听这话倒是先委屈上了,小嘴叭叭地辩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好吗, 你使多大力,我就受多大力,你疼的是腰,我疼的是…”他顿了顿:“我也疼的好吧!”
“我看你说话…挺有精气神的…”郁江澜双眸紧闭,隐忍地抿了抿唇,止住了紊乱的呼吸,他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凌季北这样实诚地趴在自己身上,腰椎中的某个点越来越痛。
咔—
恍惚间郁江澜好像听见一声钝重的闷响,与此同时腰心处传来一阵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