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小时怎么了,你当腌咸菜呢。”凌季北反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倔强:“我可以洗澡,但是你不能说我臭!”
“可不就是腌咸菜嘛。”郁江澜也来了幼稚劲儿,悠闲地靠在墙壁上跟他拌嘴:“你睡觉的时候,那些臭味因子和恶心的小寄生虫就把你包围了,然后啊,就顺着你张开的毛孔,爬啊爬,爬啊爬,最后拱到你身体里了。”
“郁江澜!啊啊啊啊啊!你烦不烦人!”
画面感忽然就来了,特别是对方这个夸张的用词,“拱”?
操。真是恶心死了。
凌季北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带着气似的打开淋浴。
下一秒,冰冷水流哗哗地落下来,才刚刚打湿凌季北的半边肩膀,郁江澜就眼疾手快地把光不出溜的他拉到自己身前。
“傻啊,刚出的水凉,别回头再感冒了,我可没时间照顾你。”郁江澜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试温,直到水渐渐温热了,才把凌季北放过去:“洗吧,我鸪鋈チ恕!
“哎?澜哥~”凌季北一把将他拉住:“别走啊,你给我搓搓呗,你说我这么脏,一个人也洗不干净。”
郁江澜挑眉:“怎么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