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电话那边的人喊破喉咙,他也听不见了。
凌季北要急哭了,他不记得澜哥说他乖,也不记得澜哥说想他了,满脑子都是郁江澜说的那句:头疼,好像是被谁劈开了一样疼。
他心脏也猝然疼痛了一下:“澜哥?你说句话让我放心好吗?”
凌季北:“澜哥!?”
凌季北:“澜哥你别吓我…你说话啊?”
…
那边只一瞬间,安静得简直太可怕了。
凌季北忽然就害怕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联想到了郁江澜抽屉里空了的止痛药,不由得更心慌了。
他赶紧翻身下床,收拾行李,连夜找朋友托关系,把签证加急,第二天上午都没跟范杰打招呼,第一时间将签证取到手里,然后直奔国际机场。
凌季北的小脑袋瓜里永远装着别人想不到的东西,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什么所谓的时差综合征,他以为头疼就是脑袋里长了肿瘤,这么疼,那一定就是恶性的吧。
澜哥得了恶性肿瘤!
他好像无形中就已经给澜哥确诊了,在飞机上自我煽情地痛哭了一道,甚至想着能不能看见郁江澜最后一面。
他有郁江澜的定位,下了飞机直接冲了过去。
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