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你会这么要求自己吗?即便没有及格,但只要比我身边的同学好就行了,应该这么想吗?”
易梧放下手里的书,望着面前墙壁上贴着的计划表,“不会,我从来不觉得学习是竞赛,我在乎的是学识本身,而非位次,但你——似乎更看重位次。”
“是的,”千颜没有否认,“可我看重的只有第一名那个位置,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停在半山腰,然后安慰自己半山腰的风景也别具一格,如果他不曾登上顶峰,他凭什么断定自己会更喜欢半山腰呢?”
易梧背对着千颜轻轻笑了笑。
她果然没看错,这个女孩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她意识不到自己的才能有多非凡,也认不清自己从出生起站立的位置有多高,她一味地责备他人不争,却不知那些人一路上花废了多少力气,才能有机会和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
“你说得对。”易梧说。
千颜并没有感受到学姐对于自己话的认同,不过她也不太在乎。
正好这时候,门口有人敲门,“极速达到了,请开下门,女士。”
“来了!”千颜跳下床,三步两步跑到门口,将东西接了过来,一包又一包。
连着往里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