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丈不过是课外活动参加得多了一些,为什么不敢承认那时候的自己?”
秦归忽然在人群中问道。
大家这时才意识到在场的人里,除了千颜这个自称为易左临女婿的,还有一个真亲戚——秦归。
这一个月以来,秦归几乎从没对穿书剧情或内容发表过自己的看法——不像千颜,每次见到易左临做出点了不得的成绩,就摇着尾巴说‘不愧是我老丈人’——以至于大家都忘了秦归和易左临还有这一层关系。
章也礼背着手在研究室里踱步,一边望着屏幕上穿书画面的回放,一边说:“这也就是当年我为什么会在毕业典礼上单独对他说那句话,他很聪明,我希望这种聪明能对社会有用,而不是跟着他一起误入歧途……你们还有人记得危书扉页上的字么?”
全场沉默了几秒,只听千颜说:“我记得,他说‘仅以此书回望苟延残喘的一生……’”
“对,就是这句话,”章也礼说,“注意他说的是‘苟延残喘的一生’,也就是说,他在动笔书写并建模这本书之时,他的一生留给他的整体印象是‘苟延残喘’,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偏差,那么这本书里所有的内容一定都包含在‘苟延残喘’这四个字中,这也是你们接下来的穿书任务,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