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了捏他的脸,满是无奈的又捏了捏他的后颈,得到回应的徐北陆也不嫌弃热,直接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舍不得哼哼唧唧。
说好的出来玩,席渊刚才接了一通电话,被导演叫回去补个镜头,两人的约会只好暂时搁置了下来。
“果果乖,今天晚上回去给你买车厘子。”
埋在他胸口的徐北陆羞耻的红了耳廓,气呼呼的拧了一下席渊腰上的软肉,接近着又心疼的揉了揉,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的小名是果果,还是今年去见家长时徐北陆的母亲陆冉一不小心说出口的,毕竟这个小名已经好几年没人叫过了 ,徐北陆至今的都能想起来他当初是做了多少事才让家里人不再叫他小名的。
可谁知被席渊知道后,立刻将“北北”换成了“果果”。
许久未被人叫的小名忽然间被席渊每天挂在嘴边,弄得徐北陆每次听到这两个字都羞耻的不得了。
“都说了别叫果果。”徐北陆从椅子上起来,坐在席渊的腿上,额头顶着他的肩膀,直接将帽子给掀了下去,席渊笑着顺了顺他被帽子压的乱糟糟的小卷毛,低头轻声笑了笑,亲了亲他的眼睛,“好的,果果。”
徐北陆:“……”
两人又腻歪了许久,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