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登时哑了。
    第二天,事情有了转变。
    陆岩没有被记大过处分,也没有道歉写检讨,不知道他们在办公室怎么说的,反正被打的男同学表示是一场误会,陆岩却始终神色淡淡,一句话也不说。
    去食堂吃饭时,方糖看到他右手骨节处贴着两枚灰色创可贴。
    能把自己手背都给打出血,足以想象他当时下了多大的狠手。
    “兄弟牛逼!”夏默阳拿了饮料跟陆岩碰了碰,“整个学校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把人打了还不用道歉,牛逼大发了!”
    陆岩淡淡挑眉,不置可否的样子。
    “我纳闷的是,到底为什么啊?”夏默阳问,“你真的嫌人家太吵?”
    方糖也抬头看向他。
    陆岩手里握着筷子,他指节修长,握筷子和握笔的姿势一样好看,他从喉口溢出一声低音,“嗯。”
    目光却忽然转到了方糖脸上。
    方糖被看得一愣,耳根猛地一红,她装作没看见,低头安静吃东西。
    “牛逼,真牛逼。”夏默阳还在笑。
    下午方糖陪陶诗诗去图书馆看书,十几张桌子都坐了人,多数都是A班的学生,还有其他班的尖子生。
    她们坐在最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