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耳膜被那低哑的气声穿过,脑子嗡地一下炸了开来,她两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往下滑。
陆岩长臂揽住她,温热的掌扣在她腰后,把人压在胸口又吻了下来。
方糖推不动他,被他箍在怀里吻了许久才放开。
从图书馆出来时,方糖嘴巴都是肿的。
陶诗诗上完厕所回来,还问她嘴巴怎么了,方糖说吃了辣条才蒙混过去。
陆岩个混蛋,人模狗样地拿着书出去了,气得方糖一边走,一边气呼呼地瞪着他的背影。
好死不死,傍晚的时候,班主任集合大家一起拍毕业照,她掏出小镜子看了看嘴巴,又红又肿。
夏默阳打完球一身汗地站在她后面,在她头顶比了个耶。
摄影师喊茄子时,方糖看着镜头挤出一个笑,脑子里铺天盖地想的都是陆岩吻她时,涌到鼻端的属于他的气息。
干燥的,带着洗衣液的清爽气味,一点一点将她整个人笼罩包围。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晚上陶诗诗抱着一沓卷子来做,还看着表计时,看得方糖嘴角直抽,“才两节自习,你打算全部做完?”
陶诗诗头也不抬,“能做多少做多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