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盗窃知识产权后患无穷,裴氏没必要因为面子情分这些无聊的东西跟着趟这种污水,我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一再为难无辜的人。实验中心不是给他们搞学术霸凌的一言堂,这样下去早晚被拖垮。” 没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和创新机制的科研机构是死水一潭,留不住人才,失去生命力。
他散漫的语调显得镇定自若胸有成竹:“你没看过那组实验数据和报告吧?我建议您认真评估它的价值,叶家方家的融资算什么,光是它就抵十个项目,你等着看吧。” 恐怕就是姜醒本人都不知道他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商业价值有多大。
“无稽之谈!理想主义!” 裴父怒斥裴律的冥顽不灵,“这是在大陆,别给我整你在国外那一套。裴律,别真以为我现在不能拿你怎么样了,你别跟你妈一样冥顽不灵,自视清高,” 裴父语气不带温度提了一句:“那孩子姓姜是吧?听说他的学籍和选送论文还拘在学委会手上。”
裴律原本有一搭没一搭点在栏杆上的手指停了下来,脊背肃立,声音低沉森然,一字一句道:“你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人嗤笑一声,知道裴律的软肋在哪儿就好办了,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只是道:“行了,多大点事,我就当你一时想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