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终于在裴律的怀中噼里啪啦落下。
从最开始被抄袭的无助绝望,到这些天的孤单作戏,姜醒有很多委屈、低落和沮丧,如今通通被裴律接住了。
但裴律心疼的此些种种,反而是姜醒最不怕的,他只怕裴律会生病,他最在意的是裴律的身体,如果他想要的东西需要用裴律的健康作为代价去换,那他宁愿不要。
“裴律,” 姜醒声音闷闷的,停顿了很久,说,“要不——”
“姜醒。” 裴律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似的,脸上那层很浅淡的笑意收了,推开他的肩膀,直视他乌黑的眼,淡道:“你想说什么?”
姜醒知道对方误解了,急忙解释:“不是,我不会放弃的。”
原则的底线不可动摇,他们都要对得起身上那件白大褂。
“我、我是说,事情也差不多了,你别管我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很多,剩下的就让我自己来吧。” 他不能接受裴律为了他的事陪人喝酒喝到住院,更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没用地躲在他身后。
小时候他埋怨了父亲很多年,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要接受对方那笔钱,他宁愿自己不要做那个心脏手术也不愿意一家背负承受这些莫名的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屈辱。
当时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