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上钩,他算计了自己的理想与真理,并将最终得到他。
姜醒迟迟得不到回应,惶惶恐恐地抓着他的衣襟晃了晃:“裴律?”
裴律低头与他对视,目光幽深复杂,在姜醒忐忑紧张的十几秒后,裴律才又重新伸手回抱住了他。
姜醒好像得到了原谅一样整个人松懈下来,软趴趴窝在裴律怀里,有气无力地祈求:“我再不说这种话,你也不要再生病。”
“好,” 裴律做出了保证:“我不生病。” 那种笃定好像祸福忧喜生老病死他能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抱了很久姜醒也没有放手,裴律只好说:“太晚了,让黎升送你回去。”
姜醒尖下巴抵在裴律肩上,手把他的衣领子抓得巴巴皱:“我今晚不回去,明天陪你做复查。”
“不用,这里没有陪床,你睡不好。”
“没事,我趴在你床边就可以。” 这样离裴律还更近一些。
“……” 裴律无奈拍拍他的后脑勺,“我爸和梁番他们也知道了,说明天过来。”
姜醒若是被看到,一切都功亏一篑。
“我在天亮之前离开,不会让他们看到。” 姜醒的表情、姜醒的语气、姜醒的眼睛都在表达着他真的很舍不得、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