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姜醒定定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受不了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你别看我,我也是听说的,裴律不是让人第一时间用公司的官媒给你发了道歉声明嘛,网上骂实验室和集团有眼无珠助纣为虐的人可不少,他们家的股线连着一周都被压得死死的,但裴律硬是顶着被股东大会弹劾的压力不愿意撤回,你们这些个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姜醒垂下眼:“这样吗?”。
他知道任何的维权都会有成本和风险,况且还是现在这个难辨真伪说风就是雨的网络大时代,现在是裴律将代价转嫁到他自己身上,换来姜醒的沉冤得雪。
他为自己做的太多了,多到远远比姜醒以为的还多,并且不打算告诉自己。
老爷子拍拍他的肩,宽慰道:“也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跟你说这些呢也不是要你有压力,只是别人为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承了什么份量的情,心里得有个数,行了,你以后就好好报答你师兄吧,我看那小子是真看好你。”
回去一路上姜醒都不怎么说话,司机开车,他就在后排抱着裴律黏,裴律也抱着他,问他怎么了,姜醒也不说话。
回到家,裴律在客厅看笔电,眉心皱着。
姜醒又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