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安抚他一样。
“你怎么这么早来了？”凌玉飞转身。
“想早点见到你，跟你多待几分钟。”卫烁盯着他眼睛说。
他的语气明明没有任何起伏，但凌玉飞就是听出了又认真又温柔的味道。
别脸红！别脸红！耳朵也不许红！凌玉飞默默在心里打脸清醒。
“你今天有什么课啊？”他左顾右盼没事找事说。
“全都是想你的课。”
“……我第一节 是化学然后是语文、物理、英语……”凌玉飞嘴里念念有词，拿起放在车架的书包就想走。
卫烁一把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圈着他，两人紧贴着走过只有两三个人的校道，上了二楼。
六班在三楼，卫烁站在上楼的楼梯上不说话。
凌玉飞仰头看着他说:“快上去了啦，待会人多了会被看到的。”
“你在意被人发现？”
“呃……也没有很在意。”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拍拍他的头，“不过你介意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你这句话也太假了吧！”凌玉飞愤愤不平道，“你可是一直在语言上调戏我，行为上骚扰我！”
“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