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便从床上坐起来。
女人却蓦地自他背后环住了他的腰,乖顺地贴在他腹间,闻时低头看她,个妖精蒙神眷顾,这几年倒是功力见长,依旧水嫩嫩
的。
他伸手轻轻磨蹭了几下她的脸:“昨晚还没要够?我有点事要出门,等我回来,嗯?”
女人沉默了瞬。
忽地开口道:“闻时,我们的合约作废吧。”
闻时手一顿,隔了会儿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拿起床头柜的手表看了眼,蹙眉道:“等我回来再说。”
男人来不及思考,只留下句话就下了床。
闻时隔了三天才从海市回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不见丝人气。
阮梨并不在家。
几乎从没有过的事,这妖精没什么朋友、亲人,这几年好像唯一说得上话的人就是他。
闻时没把临走前阮梨的话放在心上,不免慌了神。
脑子胡乱掠过诸多假设,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看见桌子上留下的字条。
闻时,我走了,这个月的钱不用给我,你白嫖了我七次,就当赠的。
果然是那妖孽的语气。
闻时让她给气笑了,不过笑容却很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