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程之宁尽力平复心情,对服务员有些抱歉地笑了笑,继续办完了订房手续。
“小程,你刚才说,我以前接过你妈妈的案子?”二人在绿化带旁的椅子坐下,何秋蕴便开口问道。
“嗯,是的。事情过去太久,您可能没什么印象了。”程之宁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下来,轻声说道,“我那时还在上初中,我妈妈在买菜途中出了……意外,人不在了,肇事司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妈妈以前得过抑郁症,一口咬定是我妈妈精神有问题,自己突然跑到马路中间,他没反应过来才撞上的。”
母亲已经过世十七年,程之宁说起依旧心里闷闷地疼:“我妈妈的确得过抑郁症,因为我爸爸的离世……不过她早就好了。我和外婆当时找过很多律师,他们都说赢不了官司。”
“是您,您帮了我们,接下了案子。您亲自去调查,最后在找到了视频作为证据,帮我们打赢了官司。”
何秋蕴听完,那早已蒙尘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她记得那时自己刚入行没几年,后来因为结婚生子,有两年时间没工作,重返职场后案源却一直很少。
这个案子可以说是她事业的一个转折点,程之宁一番叙述,她便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程之宁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