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来。他下意识看向高暮眼睛,这是他后面几个小时里最后悔的决定,高暮眼神里的东西他只消一眼便明白了,他应该、且必须逃,可这双眼睛是他当年一见钟情的罪魁祸首,他既想逃,又想陷进去。
虽是高暮先靠过来的,但杜逍没有躲,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高暮的嘴唇微凉,还有些磨砂感,细小的水泥颗粒在他俩的唇齿间来回移动。他初时只是轻柔地舔舐杜逍的唇瓣,在没遭受拒绝后,他更大胆地探进对方的口腔中,滑过牙齿,缠住略微瑟缩的舌头,啧啧的水声与浴缸中搅起的波浪声交相辉映。
接吻的感觉对于杜逍来说太久违了,他已经忘了差不多了,以至于再次体验,他有好长一段时间处于一种稀里糊涂的状态中。比起正在与他接吻的对象是高暮这件事,他满脑子都是“这是接吻?”“接吻是这样的?”之类的疑问。
汉弗莱波特不应该偷懒,但却由此让蒸汽机效率翻了倍。
康斯坦丁不应该每次结束实验后不洗手,但却由此发现了糖精。
章生二不应该因为嫉妒而往他哥的窑里泼水,但却由此成就了哥窑。
分手了的杜逍和高暮不应该在不清不楚的状况下接吻,但却由此……
不应该的东西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