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骞亲了亲那张粉色的唇,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把门锁了。”
叶容舟伸出脚丫去踢任与骞,“我没说这个!”他都快被任与骞欺负哭了,怕任与骞更过分,赶紧抱住人撒娇,“与骞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去房间可不可以?”
任与骞停下手上的动作,思考了三秒后起身拉起了叶容舟,连鞋子都没穿就带着叶容舟往卧室赶。
叶容舟红着一张脸盲目地跟着任与骞在走廊上奔跑,觉得又荒唐又刺激。
午后运动暧昧又刺激,叶容舟迷迷糊糊中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蝉鸣,他靠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问:“任与骞,你听到蝉鸣了吗?”
“听到了,”任与骞低声笑着,“它们说小叶子要好好睡午觉,还要做个美梦。”
叶容舟嫌弃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出了好多汗。”
任与骞立即动作,他下了床,然后把小同桌从柔软的被子里挖出来,说:“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叶容舟伸出双臂,神情认真:“要抱。”
抱抱抱,任与骞觉得叶容舟可能还是个小宝宝。
回来的第五天,任与骞攒了一个局,除了那些狐朋狗友,他也是有正经朋友的,他想把叶容舟介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