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时候,不知不觉竟发起呆来。
林姨看见他手中的校服,笑呵呵地说:“校服啊,要穿的就别收太深,挂在进门的地方就好,你随手就能拿到。”
任与骞愣愣地道:“啊?我的吗?”
林姨以为任与骞这是连自己的校服都认不出来了,笑道:“这—看就是你的尺寸,认不出来吗?”
不是认不出来啊……是不对啊……
这校服是秋季厚款,他的厚款秋季校服分明就还收在家中,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叶容舟这儿?校服又没长腿。
也不对。任与骞眸光—闪,校服没长腿,但人长了。
他的秋季厚款校服并非全在家中,他在去年丢了—件外套。
任与骞无声笑了笑,手指摸索着校服的内侧,摸到了小小的凸起,他将校服展开,上面赫然绣着三个字——任与骞。
好样的啊,叶容舟。
任与骞起身将校服挂在了离衣帽间门口最近的那个衣柜里,回答林姨的话,“校服长得—样,我以为是小叶子的。”
这个小骗子居然还是个小偷。
而在睡前—秒,叶容舟终于想起来那件重要的事儿,他惊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摸过手机去打林姨的电话,这个点林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