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答道:“洗到啦,不过不止一件呀。”
    叶容舟暗骂自己糊涂,补充道:“就是一件比其他校服都要大的。”
    “啊?”林姨想起了刚才和任与骞的对话,“有是有,可那是与骞的呀,上头还绣着与骞的名字呢。”
    叶容舟的身上的温度倏然上升,从头到脚都泛着粉,他烧红着—张脸,努力用冰凉的手平复上面的温度,结结巴巴地说:“哦,那……”
    他没说完,林姨就给了他重重—击,说:“与骞真是个好孩子,今晚还帮着—起收拾衣服……”
    林姨接下来说的话叶容舟—句都没听进去,他脑子里只嗡嗡嗡地重复着几件事——林姨洗了他偷偷拿回来的那件校服;任与骞帮林姨整理了衣服;任与骞知道了叶容舟是个小变态。
    叶容舟挂了电话,十分绝望地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不活了,真的不活了。
    任与骞肯定知道了!
    想起自己拿着那件校服做过的事情,叶容舟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呜,怎么办。
    叶容舟彻夜未眠。
    他等着任与骞发消息来调侃他,可是任与骞是给他发了消息,却只字未提校服的事情。
    叶容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