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亲了,好痒。”叶容舟躲开那张温热的唇,  脸蛋上泛着淡粉。
    任与骞就是个无赖,  趴在叶容舟身上像只大狗狗,  说:“就喜欢亲,  我就要亲。”
    这头正亲密地说着话,  病房门便被敲响,两人还没来得及分开,就有人推门而入,正是徐青曼和她的助理。
    这几天徐青曼已经见多了这样的场面,  每每看见时都还是会有些许心梗。
    叶容舟用手肘捅了捅任与骞,用眼神示意他赶紧下去。
    自从和徐青曼坦白,任与骞就已经无所谓了,现在也懒得掩饰,不仅不放人还把人抱得更紧。
    徐青曼将一切尽收眼底,嗤笑道:“任与骞,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任与骞脸皮厚得很,听着这话没有任何感觉,反倒是叶容舟这个没有被点到名的脸色一红,他小声说:“你赶紧下去。”
    任与骞轻笑一声,小同桌还真是脸皮薄。想是如此想,任与骞还是乖乖下了床。
    徐青曼带了补汤来,让叶容舟喝了。这并不是说她真的接受儿子未来的伴侣是个男孩儿,而是亲身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心里有些怜惜叶容舟。
    这几天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叶家的事儿,徐青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