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轻笑,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那我先给姜姜洗好,自己再洗。”
江霂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清白保住了。
他太过享受沈翊的按摩,加上虚惊一场之后的放松,以致于这一次被揉遍全身都没有反抗。
沈翊带着江霂准时赶到片场,群演已经就位,准备开始拍摄。
宋越琛接连遭受身体、事业、恋情上的变故,从此一蹶不振,他对生已经无甚渴望,一心放纵堕落,整日靠酗酒来麻醉自己。
每当夜晚到来,他总会手里拎着酒瓶,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游荡在大街小巷,半醉半醒间寻找着酒吧。
“A!”导演对着对讲机大喊。
监视器上出现一个清瘦的男人背影,他微微佝偻着身体,右手拎着半瓶威士忌,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这是一个长镜头。
画面从背影切到沈翊在路灯下被照得明暗不定的脸,光影斑驳中只见眼底一片死寂。镜头挪开,随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影开始记录整个城市的夜晚。
这里有年轻人灯红酒绿的生活,他们个个打扮得艳丽,搭着肩膀嬉笑吵闹;有大爷和大妈傍晚牵着狗出门遛弯儿,安逸宁静;小孩子在花园里打打闹闹;也有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