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早上在楼下看到葛清远的时候,还以为她是过来找自己或者是曲子越的,谁知道看她拿出工牌,滴的一声刷开了大堂的门禁。
萧承鲜少看到Jenny这么慌乱的样子,就算是知道萧承可能要被计算到入狱也只是淡淡的说“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老师,你这意思是觉得她不配还是Apor不配啊?”
Jenny看出萧承这是拿她消遣了,白他一眼。
“她不应该上班。”
“这是什么话,就算葛老钱多得八辈子都花不完,也不用这么堕落吧。”萧承说。
Jeeny:“我的意思是,她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应该去做自己喜欢且擅长的事情,她以后是要成为艺术家的,你少拿金钱荼毒她。”
两人掰扯半天,萧承说那把她开了,Jenny又不让,说人家也是正正当当的面试进来干得好好的凭什么开除;萧承说那就让她做,说不定过几天就受不了自己走了,Jenny又说这是在浪费她的时间,而且自己也没办法安心工作。
最后也没商量出个办法来,倒是说着说着说到了未城的事情。
她喝罗非找的第三方机构无所不用其极的把未城的账务查透了,手脚做得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