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却被冤枉的感觉,真的糟透了。
他对着宴师瑞,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之后,两人把这个话题又轻飘飘揭过,没再当有这一回事。
他们半斤八两,谁都不是什么好人,今天宴师瑞睡了梁思玉的情人,明天梁思玉就敢偷偷摸摸扎套,谁都没捞着好。
折磨的是宴师瑞的身体,梁思玉的心。
奇怪的是,通过这次的谈话,两人之间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谁都没再干任何出格的事情,彷佛成了对和谐的夫夫。
不过梁思玉知道,一旦这个孩子生下来,两人的平衡将再一次被打破。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梁思玉只能竭尽所能的对宴师瑞好。
他对他的父母,都没这么有耐心过。
不让宴师瑞磕着碰着,想吃什么了,就算是大半夜,他也开车出去买,到了孕后期,宴师瑞的腿水肿,他天天给他按摩。
梁思玉自认为,就算是快石头,也该被他捂热了。
宴师瑞要生的那几天,他特意从公司里请了假,让他爸去公司里看着。
他就在家陪着。
然而就像是他预料的那样,在宴师瑞出现腹痛,赶往医院的时候,在车上冲着梁思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