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体纤瘦柔软,脸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呼一吸间带起灼热。
纪白整张脸像是被煮熟了一般,粉红粉红的。
因为被人轻柔地抚了半天耳朵,身上一阵说不出来的酥麻舒爽,jio趾微微蜷缩。
他忍不住轻轻吐了个喉音:“呜呜……”
洛淮长着小口,盯着纪白发红的脸:“咦,纪白先生是不是进入发情期了?”
纪白脸色更红了,气得直跺脚,回头大声反驳道:“……母兔才会有发情期!我们公兔随时都能发情啦!”
裴安池南扉洛淮:……
似乎发现自己这么说很是不妥,纪白连忙摆摆手:“啊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其实被人……”他顿了顿,声音变小,嘟哝着,“rua耳朵也有点点舒服……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啊啊啊这只笨蛋兔子都把“随时发情”这种话说出来了!
气死他了!
南扉脚尖在空气中一点,拉着纪白的衣领就把他从裴安池身前拉开,气道:“总之不管怎么样,就算主人不罚你,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了!”
纪白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去,往后退了好几步。
南扉不会是要把他冻成冰坨子吧!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