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的,还是会影响他很多。
或许也可以解释为,这是某种肌肉记忆吧。
他有点儿走神,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就在这时,一双手忽然从他身后伸了过来,抚住微湿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起来。
裴安池轻哼:“想让我帮忙擦头发就直说啊。”
被人看穿心思,南扉垂下小脑瓜:“……南扉没有,南扉不想劳烦主人的。”
嘴上是这么说,然而轻微的摩擦从头上传来,他能感觉得到,自家主人是特意放柔了力道,一点儿一点儿地帮他小心擦拭的。
他们离得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有热度传来。
从前家人约束他,其他人对他毕恭毕敬,从来没有人会跟他这么自然又亲切地相处。
他觉得,自己不仅不排斥,还有点儿喜欢这样的亲昵。
小脑袋上不断出来轻柔的动作,他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来。
“哦,是么?”裴安池注视着镜子中的某人,凉凉道,“是不多劳烦我,但是没少气我啊。”
南扉顿住,他明白主人这是在说自己恢复记忆后的行为,也还记得主人曾一拳锤在他鼻子上,把他的鼻梁打碎。
是该打,若是换成他,他也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