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景低眉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压根没听楚今夕的话，凌云景径直往门外走去。楚今夕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忽然拉紧他的衣服，低声道：“鞋子，我的……鞋子。”
凌云景感觉到脖子一勒，差点窒息，他扬了扬脸，眉眼上有几分无奈，但还是转身回了教室，他微微俯身，用修长的手捡起来那双小皮鞋。
楚今夕有些不好意思，她说：“我……我自己拿。”
凌云景一如既往地没理她。
好吧，楚今夕忽然明白，这个人是有自己的主见的，能选择性无视她。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忽然觉得头似乎没那么晕了。靠上去，他应该不会把自己扔出去吧？
楚今夕这么想着，便不再拘谨，轻轻地把身子往他怀里靠，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疲惫地闭上了眼。
谁知……
凌云景的脚步却顿了一下，无情的提醒道：“保持距离，别靠我太近。”
楚今夕：“……”这要怎么保持距离？怎么离得远？睁眼说瞎话呢！楚今夕无语地晕过去，懒得跟他废话。
几分钟的路程漫长得宛若一个世纪。楚今夕闭上眼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她也只有十六岁而已，第一次和别人这般亲密。在安静的呼吸里，只有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