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端着酒杯走开。
“眼光渐低。”
良昭坐回桌前,理了理衣服褶皱才不露厌恶地说了四个字。
“开店嘛,不好太清高。”对面座上人不以为意。
“所以你家里那位脾气暴躁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邬泽举杯与良昭轻碰了一下,“这是生活情调,你连暴躁的机会都没有。”
目光垂落,又看到良昭衣服上那块被漂亮姑娘泼出的水渍,更加挖苦道:“连偶然来的美丽邂逅,也是夭折于性别不符。”
话毕他忽然歪了歪头,从衣服里摸出一枚粉色御守扔到酒桌上。“这是你的吧?没看出来啊,还有这心思呢。”
良昭看着熟悉的物件微顿片刻,这东西大概是不小心掉在武馆更衣室了。
“不用还我,扔了就行。”
“别啊,带着吧,万一灵呢。一会出门转角遇桃花。”邬泽语气劝慰。
良昭不紧不慢地晃动了两下受伤的手腕用来示意,“没瞧见吗?早都遇完了,八卦你也赶不上新鲜的。”
邬泽对此并不深究。
他笑着把摇酒器中湛紫色的桑葚调饮倒进造型精致的细脚玻璃杯里,夹在中食指间推递过来。“尝尝,我引以为傲的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