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邬泽看着岑祁沉默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语气愧疚道:“抱歉。在国外的时候,他这里受过重伤,脑干有受损。所以从那以后难以和人沟通,时常伴随中轻度的暴力倾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
“只是误以为我在伤害老师。”凌玄整理好自己的领口,摇头道:“我没事。”
邬泽朝着隔间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那你们聊着,我去看看他。”
“找地方坐吧。”
凌玄和良昭穿过长廊,来到靠近浮台的某张玻璃桌前。两人刚坐下,就听到从刚才的隔间里隐约传来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不会打架了吧?”凌玄忍不住回望。刚才那位大佬的架势在他心中依旧震撼,邬老师能顶得住?
良昭抬眸,从对面人的眼神里看出了担忧。抬手倒了两杯酒,递其中一杯给凌玄,沉声道:“别瞎操心了,在岑祁面前最安全的人就是邬泽。”
在良昭的久远印象中,那个叫岑祁的家伙是高傲不可一世的佣兵王牌,唯独臣服于一人。即便后来他忘记了一切,连人性也受到挑战,但保护他的本能依旧没有改变。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制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