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积攒得越大。我真的没有恋爱结婚的想法。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
终于,良教授一向和蔼的神色凝住,连目光都冷了几分。“你想让我,以父亲的身份,同意你一辈子孤独终老。是这个意思吗?良昭。”
“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想法,没有触怒的意思,更没想故意到您身边让您心烦。另外,研究所里最近有个援非项目,我考虑了很久。如果您同意的话,我想过去待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客厅里便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良父发怒,拂落了棋盘,连同茶水也一起铺洒在了桌面上。
“你是在威胁我吗?”
“爸,您别激动……”良昭连忙伸手过去,想把茶盏扶正,不料被他用力推开。
留在内厅的林律师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却并没有出来查看。在她心里,丈夫和继子本就是两个理性规整的人,父子之间的摩擦可以自行解决,立时出来劝解反而会让人难堪。
气氛瞬间制冷。
良昭抿紧两片薄唇,沉默地曲膝,不顾满地黑白棋子的硌痛,跪立在了棋盘边缘。
“对不起,爸。”
良父被气得手腕颤抖,紧紧地攥住桌角,居高俯视着面前的儿子,濡唇几次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