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有兴趣吗?”
“凌玄,我没有自信能变得鲜活,也不想让你受委屈。”
表达完矛盾的情绪,良昭缓缓地松开手,让刚才有些受到惊吓的人得以直起身。
凌玄坐着喘息了两口,抬起手背擦拭嘴角,在他的脸颊上已经留下了两道被钳出的指印。
休整片刻,他忽然嗤笑着开口:“听起来,你不是对自己,而是对我没信心。 ”
凌玄毫无预兆地轻踢一脚下去,身边的多米诺骨牌开始沿着楼梯和长廊向四面八方倒落。
这套摆了整整七天的作品在十几秒内倾毁殆尽,而它的创作者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乏不乏味是我的事,反正有的人也改正不了,那就别替我瞎操心。良工去忙吧,不要影响我画鲸鱼。 ”
凌玄说完,良昭才低头看见了他脚边那幅鲸鱼图画。原本蓝黑白的色块已经被细化成了许多,初见巨鲸模样。
良昭俯身,把画纸捡了起来,注视着面前青年,语气淡然:“你这画得有点抽象。”
“没话找话是吧?”凌玄的情绪变得微妙,说不好是忧郁还是烦躁。
看他有些不高兴,良昭垂眸轻声说:“你五个星期的年假还没过完,而且南非的观鲸季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