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昭身上。“到时候你呢?是留还是走,至少给个准信,也好让我做安排吧?”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会留下,现在就更不可能了。”良昭的目光透过木质窗沿,落向了户外。
凌玄仍旧带着一群孩子们坐在教室门口讲着故事。今天的主人公是希腊神话中的奥德修斯。他耐心柔和的语调, 一如往常。
“因为他?”简安宁也循着视线看过去。
良昭的神色不改,在眉目俊朗的人身上停留数秒,气定神闲道:“因为有的人和心,只能同时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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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庄待的时间久了,良昭与这里的人渐渐熟识起来,就连孩子们看上去也比初见时活泼了许多。
凌玄更是迅速地与小朋友们打成了一片。诊疗室的窗外每天除了欢声笑语,还会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动静。
某日,安保员Samuel巡视完了周边,闲来无事搞起了木制手工艺品,引得一群人围坐在院子里旁观。
良昭待在诊疗室里,听着窗外嚓嚓的锯木头声响了一上午,直到午饭后才安静了下来。
没等掀起木窗板看看外面的情况,诊室的门忽然被人轻轻推开。穿着件灰色薄T的凌玄,举着一个木浆色的小玩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