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并不着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的工作灯刚好在这时熄灭掉。
她淡定地抬臂,手指摸上胸口的衬衫纽扣,一颗接着一颗解开,接着是短裙,直到身上的衣服都脱落到地面。
岑宁仍然扬着颀皙漂亮的天鹅颈,噙动红唇,温柔道:“小妹妹,你觉得我肮脏丑陋吗?”
失声少女的余光瞥到一片洁白曼妙的光影,机械地抬起了头。
映入眼帘的这副躯体纤丽无暇,仿佛只增减一分一毫都不会再像这样完美。
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美好的身材,而且还是以这种爽落直接的方式。
与“丑”字毫无关联,近乎惊艳的美丽让哑女稍稍怔住。
“ 我比你还小很多的时候,就混迹在各种暗街黑市里了,也见过太多的肮脏,因为我哥哥他曾是个仇家无数的佣兵。”
岑宁把刚才那位护工的椅子搬近了些,交叠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坐在病床边,让小姑娘刚好能看清楚她腿上那片银龙回首的图案,接着语气轻柔地说下去。
“我这里盖住了一条疤痕,是早年一个想要强-暴我的人留下的,后来我在这里纹了一条龙。”
说完这句时,岑宁忽然朝着失声少女伸出胳膊。
其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