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走过去,用鞋尖轻轻地拨动着地上的医用钳,语调摇曳着开口。
“首先,我承认我是个医学疯子,非常爱研究人的脏器,尤其是活体的时候。其次我还没什么耐心。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们提问……”
“Where -is -she?”
天花板上的绳索被抖动得咔咔作响,其中一个人贩双目通红地吼叫:“我们没说谎!真的没有见过她!这才是我们干的第一票,你们不能私自刑讯。”
这两人死不承认时,良昭偏了偏头,余光看到忍不住上前的凌玄,便抬臂把他拦了下来。
“你别沾手。”
这种人不值得。
气氛僵持间,从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刚睡了一觉的岑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正用缠着绷带的手揉着一头蓬松如瀑的长卷发。
她边缓慢地走着,边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什么私自刑讯啊?”
岑宁一路走到两个被吊起的人面前才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那个给她下迷药的男人。
忽然毫无预兆地一脚踹到他的胸口,立时换了他一声惨叫。接着又抄起桌子边的输液杆,朝着男人头上肩上铺天盖地抽下去,连带扬起的血沫都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