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起身皆失败,只能老实地躺在原位,咬牙切齿地控诉:“我昨天求你留到下次,你是聋了吗?”
良昭调转成侧躺的姿势,眼神温和而满足地看向床畔,语气徐徐:“两人间的美好都是片刻,需要学会及时行乐。凌总教的东西,我都记着呢。”
凌玄被自己说过的话堵到兀自发笑,看着一本正经搬出歪理的良工,反呛回应:“这时候你不用这么好学。”
良昭抬手,轻撩起青年额顶的碎刘海儿,关切道:“觉得还行吗?”
“特别行。”
对面人答话时勉强地挪了挪身,痞笑着趴在床沿叹息:“难怪都说君王从此不早朝,他确实起不来啊。 ”
某个家伙在一夜绮梦后竟然生出了这种感叹,良昭不禁扬唇:“凌总,您对历史的理解似乎有什么偏差。”
凌玄也笑笑,脸上展出的温朗笑容疲惫而治愈,片刻后,他忽然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状似眩晕般晃了晃脑袋。
“但是我怎么有点头疼啊?这东西还有不良反应的?”
就算是有不良反应,也不应该在上面吧?
良昭下意识地把掌心覆上他的额头,似烫又不烫。保险起见,只能起身去拎了家庭药箱过来。
懒惬趴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