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直到凌玄从忙碌中抬头。
“你怎么还不走啊?”
“走去哪?我请的是整天假,半天自己病,另外半天是照顾前男友。”良昭慢条斯理地洗茶转杯,完全一副清闲自在的模样。
凌玄在上首蹙眉:“就是一个小感冒,不至于。”
沁鼻的茶香在茶桌边扑绕,良昭的几根手指握住白玉色的壶把,边在杯中浇上滚烫的热水,边答话:“谁说照顾的是你感冒了?”
“那是什么?”凌玄的话刚一出口,他便自行反应了过来。
大概率是在照顾第一次吧。
乔歧安抱着文件夹口述方案的声音忽然顿住。他扶了扶自己的银边眼镜框,透过镜片上方看软椅上端坐着的老板,然后又缓缓转向良昭。
“两位现在完全不背人吗?”
良昭摆弄半天的茶水终于可以入口。他只把杯盏凑到嘴唇边轻抿了下,便随手搁置在了浆色的茶桌上,启唇道:“别耗着时间了,你去开会吧。”
“那你呢?”凌玄把高架起的两条长腿放下,起身理了理自己穿着的深灰色西装。
“不是想吃骨汤面吗?我借你们公司的餐厅用用。”良昭说完便起身,轻车熟路地下楼,去往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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