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天骄咧嘴笑开,“乐意哥,别怕,你残了我卖水果养你。”
祁乐意无能狂怒:“不需要!!!”
彩排的那天就很紧张,但那天犯错只是被导师训,今天第一次正式公演,一局定生死,一旦犯错就再没有重来的机会,他们是加倍紧张。
可几人每次一拌嘴,总能不知不觉地稀释掉焦灼的心情。回过神来,就轮到他们上妆了。
化妆师是固定的,今天负责祁乐意的还是江铃。给祁乐意上好脸妆后,江铃又有了新想法,“你的手挺好看的,手指很长,我给你的手也上个妆怎么样?”
“手还能上妆?”祁乐意看了看自己的手,“……涂指甲油吗?”
他终于也迎来了这一劫。
江铃笑了笑,“指甲油只是一部分。”
有过上次的合作,祁乐意对江铃很信任,没多想就任由她捣腾了。
江铃给祁乐意的指甲涂了一层闪着光的浅银色,然后给他的手背上了一层粉底,当做脸一样仔细对待,最后在他五指关节处扫上深沉的红晕。完妆后,王跃哲好奇地凑过来一瞥,“咦,冻伤妆吗?”
“冻伤妆是什么?”蔡天骄问。
“就是看起来像冻伤一样的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