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看了看地上,祁乐意的衣服……不见了。
秦燊:“……”
祁乐意感觉自己满腔做贼心虚,简直是逃回剧组的。
他把羽绒服的兜帽极力压低,在还路边的小药店买了个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路不敢抬头,估计出租车司机当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醒来后,祁乐意用三分钟理清了状况,用两分钟飞快地穿好衣服,在浴室的水声中蹑手蹑脚地溜出了门。
一打开手机,雷汪一万条信息轰炸。他不敢直接回家,怕被雷汪堵。
回剧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上,祁乐意全程头皮发麻。
昨晚的细节回忆起越多,他越想当场一头撞死在车上。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他当时咋想的?!
那么多个生日都好端端过去了为啥就昨天作妖?!
他是不是有自我毁灭倾向?!
偏偏有些细节还清晰得丧心病狂。
他扒着秦燊汗涔涔的背,五指紧紧嵌着他的皮肤,喘着气一直叫他。
“秦火木——”
“嗯,”秦燊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回荡,“我在。”
他一遍遍地喊他,他一遍遍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