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喝得有点高,一时忘了这里是S市,不是W市。
在W市吃撸串,老板总会问一句“加不加蜂蜜”,祁乐意每次都回一句“加”,然后转头对秦燊笑嘻嘻道:“不加蜂蜜的烧烤怎么能叫烧烤?”
后来,离开了W市,发现全世界的烧烤都不加蜂蜜。
秦燊直挺挺地在原地定了好几秒,助理和老板都屏着气,等着秦总发话。秦燊还是平静的音调:“行。”
那架势,跟会议室里谈项目一样一样的。
耐心地等了二十多分钟,秦燊又亲自拎着那一大包烧烤,在一众路人的注目礼中上了车。
手机铃声响起时,祁乐意已经睡下了。
他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雷汪,待垂死梦中惊坐起一看,来电显示衣冠秦兽。
祁乐意:“……”
按下接通键,兴师问罪,“你干嘛——”
“开门。”
祁乐意:“?”
“开门。”
祁乐意有点反应过来了,又不太敢相信,没挂断电话,掀被子下床,在黑暗中胡乱地把脚丫子塞上拖鞋,顶着一脑袋翘毛蹭蹭蹭冲过去开门。
其实开门前他就隐约闻到了香味。
门一开,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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