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意比较传统,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从来没想过去尝试。
“疼吗?”秦燊问。
不是现在,而是当时,疼吗?
祁乐意怔住。
半晌,祁乐意干干笑了声,“都八百年前的事了,早忘了。”
“是么?”秦燊还是问。
祁乐意:“……”
其实真忘得差不多了。秦燊不提,他不会刻意去想。
一场无足轻重的小车祸而已,送外卖的谁没经历过。他算很幸运的了,伤到了脚,但没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是一道疤痕,当时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他还得到了所有医药费的赔付,不过那会儿年纪小,社会阅历不足,对方就是欺负他这一点,没有给出额外的赔偿,他白白耽误了一个多星期的工作。
祁乐意没敢住院,伤势处理好就一个人瘸着回家了。那几天里骑不了小电驴,甚至出不了门,他每天窝在小出租屋里,对着四面白茫茫的墙壁,度日如年。
当时有多疼,他确实想不起来了。
比疼更刻骨铭心的,是孤单。
“你就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祁乐意怒气冲冲地一蹬腿,这回挣脱了秦燊的禁锢,一脚丫子踹到了秦燊结实的胸肌上。
祁乐意有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