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窒息了,差点想越俎代庖替尚云喊一句“cut”,终究生生忍住。
易谦有点愧疚,那种时候他居然毫不迟疑地把电影放在第一位……被尚云传染得越来越没人性了。
尚云总算放大家中场休息,徐英卓赶紧和祁乐意拉开距离,又打量着他的脸色小心问道:“你还好吧?”
祁乐意摆摆手,勉强一笑,“没事。”
从当演员,甚至从踏入娱乐圈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这样的坎迟早要来,真要把底线划那么分明,最好就别入这一行。
当初还想得挺开,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还能吃多少亏?
真到了这样的时刻,才发现再励志的豪言壮语都抵不过生活一脚踹得你四脚朝天。
前几次,他只是出于本能地抗拒和秦燊以外的男人亲密接触。刚刚那最后一遍,他切实地感觉到了屈辱。
不仅仅是因为秦燊在场。当然,秦燊的存在像一根针,绵绵不断地刺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或者更像一群蚂蚁,在他的痛点上来回蹦跶,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应该有多难堪。
还因为,那一瞬间,他想起了梁奇志。
想起那一夜喧闹的酒吧里,梁奇志把他当成宠物甚至物品一般得意地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