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没来由地想到了昨晚的许言臣。
她抽走温彦明手上的报纸。他抬头看到她的湿发,不悦,“穿这么少,别着凉了。去把头发吹干,柜子里有睡衣。”
她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只是力度落到他身上软绵无力。
男人站起身,拿了个浴袍让她裹好,随即找吹风机过来给她吹头发。
吹着吹着,他觉得她额头的温度不对,俯身在她耳边问,“你在发烧?”
她轻轻嗯了一声。
拍戏呢,他这是干什么?她都出戏了。
男人手上给她吹头发的动作不停,口中斥责道,“不听话的小孩,到时押到医院去打一针,就知道生病难受了!”
“……我错了哥。”戏已经跑偏,陆珂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演。
“下次再这样作践自己,看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他的声音渐渐染上怒气,“你这样对得起你以后的丈夫吗?”
当心没人要你。许言臣也这么说。
是她想作践自己吗?但凡有点办法,她至于走到这一步吗?
一席话砸到了陆珂心坎上,她鼻子一酸,却挺直了脖子,像只骄傲的小天鹅,“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丈夫?我只想要你当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