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几乎是秒回。
没享受过这等待遇,陆珂有些受宠若惊,“你还没睡啊。”
许言臣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陆珂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又发烧了,起不来床,你能帮我倒点水吃药吗?”
“我没有钥匙。你那个助理呢?”
“她回去了。门口有个花盆,钥匙在花盆底下。”
*
许言臣来得很快,裹着外面的寒风。
公寓都是同样的结构,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卧室,问她,“有医药箱吗?体温计有没有。”
“恩……有药,没有体温计。”陆珂嘴唇干得皱皱巴巴,她抿了抿唇,“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许言臣过来摸了下她的额头,他的手宽实温暖,仍冰得她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你烧得太厉害了。要去医院打一针。”
“我不去。”那点抵抗在生病的状态下显得外强中干,她软软地说,“冷,你让我再睡会儿。”
许言臣拽了她被子,“由不得你。”
这一拽,两人都愣住了。陆珂捂着胸,用尽全身力气往下缩了缩,“你干嘛!大牛忙!”
许言臣飞快而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