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也不会进来。”声线冷漠。
“……”陆珂接过他手上的衣服,“这么厚?!”
怪不得他刚才嫌弃门缝开太小了。手里这件面包服是她冬季最厚的衣服,还有一条灯芯绒加厚毛衣,这还不算完,他不知道从哪翻到一条羽绒裤,也一起递了过来。
陆珂一直是时尚前沿的弄潮儿,这条羽绒裤是她妈南闻雅女士寄过来的,她一次也没穿过。
“内衣不知道你放在哪里,就没拿。不穿也没事。”
“……”听听,这是人话吗。
许言臣未走远,就听到女生在浴室里嘟囔,她边吐槽边窸窸窣窣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我又不是去滑雪,我又不是去北极——”
“冬天穿厚点好看。”他说。
陆珂抱怨的话戛然而止,“真的吗!”
“嗯,每次看到外面穿得四季不分的,我都觉得他们有病。”
……
片刻,陆珂穿戴完毕,坐到他面前,咬了口小笼包。
肉汁在舌尖化开,在味蕾上跳跃,她慢条斯理地吃着,问他,“你每天都起这么早?从国外回来生物钟没调好?”
“被你的闹铃吵醒的。”
陆珂点点头,突然想起昨天她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