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早恋不是他的人生信条。许言臣觉得别扭, 几天没去公园。
再去时,少女坐在公园长椅上背《唐雎不辱使命》, 见他来了,冷哼, “我这两天等你等得腿都被蚊子咬了多少包!吸了我多少血!”
“家里有事。”他看到了她白嫩的腿上都是硕大红包, 严重的都结了毒水疱,从旁边的草地上拔了几株马齿苋,把汁液挤在那些水疱上。
“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少女以书卷筒为剑,冷刃指向少年心窝, “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
许言臣看到她水嫩似蜜桃的脸,就想起那晚荒唐又美好的梦。他喉间发干,笑容里都带着些机械,“先生坐,何至于此。”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后就叫我先生吧!”
她腿上的痒意减轻许多,“你怎么知道这个能治蚊叮虫咬?”
许言臣指了下长椅上她拿来看却觉得看不懂的《周易》,“你这本书上面说了。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在十三岁的陆珂心目中,许言臣是她见过的最博学最特别的男生。
比那些光知道去游戏厅玩的小屁孩厉害多了。
后来她快要回G市,软磨硬泡,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