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下了节目,回华安城的路上,接到陆鸣的电话。
“陆呦呦,从过年就没见你人影,现在电视剧开播了,综艺也拍完了,还不回家?”
陆鸣对她很不满意,“你妈妈工作不比你轻松,起码知道定期来家里刷个脸。你呢?!”
“文从野邀请我去演他的新剧啦。”陆珂手肘撑着车窗,用手腕揉着太阳穴。
“别跟我提文从野,天王老子也不行——你刚说谁?文从野?!”
一句话钉在老陆的命门上。
陆鸣当年还是个穿大喇叭裤、头上打摩丝的青年时,就是文从野的剧改变了他的审美品位。
他在那年冬天穿起了呢大衣,配着深灰色针织围巾,把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三天看完《羊皮卷》和《厚黑学》,并大胆地用这点刚恶补完的墨水把G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的南大夫忽悠住了。
次年情人节他们火速领证,再过了一年,春天来了,百花开了,陆呦呦出生了。
可以说,没有文从野,就没有陆珂这条小生命。
“对啊,文老爷子亲自邀请我。这是他的收官之作,以后再有人想找他拍都拍不成了。”陆珂老骄傲了。
“哎呦,我姑娘出息了。出息了。”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