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呢?”
“摔碎了。”一起来大使馆的同事想尝尝家乡味,结果接的时候手滑,瓶子不慎落地,瞬间四分五裂。
接瓶子的同事因为许言臣的低气压呐呐无言,高价买了瓶老干爹送上,后来每每回忆起来仍要捂着胸口,“当事人十分孩怕。”
十瓶老干爹也换不回陆珂送他的玻璃瓶。
但许言臣当时不是没松一口气,好像瓶子碎了就是老天爷都在说他们不合适一样。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不用去瞩物思人。
陆珂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嘁了声,“真不知道爱惜。”
“我的错。”他承认得诚恳。毕竟是人家送的东西,给弄坏了,确实心里过意不去。
“送你就是你的了。”陆珂一副有些遗憾的样子,嘴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爱咋咋地吧。这瓶给你了,我那还有呢。你睡觉吧拜拜。”
扭头就走,越走越快。路上好像还抬胳膊抹了把眼睛。
许言臣手里的玻璃瓶变得烫手,仿佛拿的不是瓶子,而是点了火的炸弹。
他把瓶子放在桌面上,拿起来看一遍,又放回去。
循环了几次后,他收回手,手指敲打着桌面,神情严峻而迷惑。
这算怎么回事?明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