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伤口疼了点,伤势是否严重他自己心里有数。
“这里……是肾吧?”陆珂哭得断断续续,“我会对你负责的。”
“……”
“你要是因为这个,以后不能那啥,也没关系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以后也不用要孩子,就说我们想丁克。”
“……我工作很忙,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会回国。”
陆珂:“男生专注事业,很好啊。”
见她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许言臣只得挑明:“所以不考虑感情的事。”
“我不耽误你搞事业啊。我也有工作,也很忙。”
许言臣:“你只是一时寂寞了。”
她不服:“照你这么说,我都寂寞九年了。”
从初二到现在,她从没对别的男生动过心。许言臣占据了她一整个青春期。
“抱歉。耽误了你。”许言臣说,“现在及时止损不晚。你还小。”
陆珂如坠冰窖。她以为今天一起爬山是个良好的开端,以为许言臣愿意纵容她的小迷信,和她在异国他乡挂许愿锁,是爱情走向浪漫的开始。
谁知道许言臣竟是这个意思。
这不是开始,是结束。
愣怔两秒,陆珂轻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