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臣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工作,陆珂拿了个围裙过来,戳了戳他劲瘦的腰:“低头。”
“……”被戳过的地方像被毒蚂蚁叮了一口,酥痒在血液里弥漫。许言臣闭了闭眼,忍住了把她打包扔出去的冲动。
“快点呀。”陆珂催促,“你这白衣服,一会崩到油不好洗。”
许言臣依言低头,由着她把围裙套在他身上。陆珂又绕到他身后,双手从他腰侧捞过围裙系带,在身后打了个蝴蝶结。
煮螺蛳粉是个很简单的事儿,按照说明操作,熟了便可,不需要任何厨艺。
放笋包和汤包时,许言臣把油烟机的档次选到最大,仍嫌不够,把厨房的窗也打开,又从置物柜里拿了两只口罩戴上。
陆珂长这么大,头一次见有人戴口罩煮螺蛳粉。她在油烟机大功率的轰鸣声中笑了一阵:“你这就是格局浅了。良药苦口,逐臭寻香,懂不懂?人生的滋味又不是只有酸甜苦辣。你参悟参悟。”
许言臣只露出眼睛,被熏得没心思跟她贫嘴:“辣椒油放多少。”
“你不是不太能吃辣?放一小半吧。”
正说着,餐厅传来视频通话邀请铃声。
许言臣正忙着,腾不开手,指挥陆珂:“你去看看。